江月白滋着牙笑了起来,“娘子你真好。”
江月白:什麽叫滋着牙!笑逐颜开,喜笑颜开不会吗!真是没文化!
单身狗不理:这样才更能显得你傻。
那雪白的牙齿和明亮的笑容差点晃了雨绵绵的眼,只迅速一瞥,就赶紧挑着水离开。
江月白瞬间干劲十足,也不觉得手疼,邦邦又砍了两颗才一愣。
雨绵绵不过是顺道过来看看她,她就高兴成这样,可真是不争气。
心里这麽鄙视着,可手上动作丝毫不慢,直到手被人抓住,才不得不停下来。
“娘子?你不挑水了?”
雨绵绵没有回答,只把江月白手中的砍刀拿过来。
“剩下的我来砍,相公快去歇一歇。”
反正已经挑够几天所需,用完再挑就是,眼下是不能再让江月白受这个苦。
江月白也不扭捏,又跑到一边数竹子,一堆二十颗,那还差两堆。
“娘子,再砍个四…五十颗就够用了。”
雨绵绵环顾四周,没成想江月白竟然已经砍了这麽多,心里一时好奇到底是什麽样的惊喜,才会让她能有这决心。
“相公,到底是要做什麽大事,竟然用到这麽多竹子?”
江月白嘿笑两声,“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雨绵绵见问不出什麽,也不再多说,手起刀落,轻松的就像是砍大白菜似的。
江月白的笑瞬间僵在脸上,她自认为掌握了方法,砍的已经够快了,虽然到後面越砍越慢,可和雨绵绵一比,还是啥也不是。
“娘子,你真的好厉害啊!”
厉害两字,雨绵绵已经听免疫了,也不再觉得不好意思,或许这只是江月白的口头禅。
“相公,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疑惑,是否会做家务的女人在你眼里都很厉害?”
江月白想也没想伸出两个大拇指,“对呀,厉害,超厉害的!”
“那往後相公若是再见到比我能干的女人,会不会喜…”
雨绵绵又连忙改口,“难道你们那里的女人不做家务吗?”
江月白没听完前面那段话,也没法回答,“不呀,只是我不做,大家都会做,哦,其实男女都要做。”
雨绵绵吃惊,随後又释然,怪不得江月白不跟她计较那麽多,让干什麽干什麽,原来不止是因为同为女人,还因为她们那里男女都一样。
“既然如此,那相公为何会觉得我会做家务很厉害?”
“那不是不一样嘛。”
江月白对比了两个时代的家务,“我们那里家务大概是指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什麽的,而你会的这些好多人,不,应该是基本上都不会。”
雨绵绵一愣,不确信的又问,“就只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江月白不敢把话说的太满,“若是单纯的家庭主妇的话,应该还要再带个孩子。”
“没了?”
江月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别的,“好像是没了。”
雨绵绵不敢置信,“不用种地?”
江月白不清楚农村人的生活,“应该…也要的吧?”
雨绵绵一听,心里不再羡慕,“那好像也没什麽区别。”
“应该还是有的吧?”
江月白不太敢打击雨绵绵,“我们那里有洗衣机,平时只要把要洗的衣服丢进去,它就会自动洗,然後等它洗完晾出来就行。”
洗衣机?
雨绵绵想象不出来是什麽东西,“真能自动洗?那需要换水怎麽办?”
江月白做了一个扭水龙头的动作,“我们那里都是自来水,只要拧开开关,水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而且洗衣机是智能的,只要达到一定水位就会自动关闭水源,也会自动换水。”
“真有这麽神奇?相公你没骗我?”
飞机没做出来时,谁敢相信人能上天呢。
江月白也是真的心疼雨绵绵的双手,“娘子,虽然我不会发明什麽洗衣机,但是我可以送你一条自来水管道。”
雨绵绵实在难以想象江月白所生活的时代究竟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国度。
“自来水管道?相公说的我都听不懂。”
江月白自豪的一指地上的竹子,“这个就是我送给娘子的自来水管道,也是我送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