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绵绵静下心来,又拿出之前说服自己的那个说词。
“你说你不是真的江月白,那你又是如何偷梁换柱的?”
“灵魂啊!”
江月白无奈的一摊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醒来就在这里了,身体不是我的,记忆也没有。”
雨绵绵瞳孔一震,瞬间想起那天晚上江月白的反常,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那你是谁?我相公的灵魂又去哪儿了?”
江月白摩挲起下巴,穿越的戏码多少也知道一些,既然她能来到这个时空,说明原来那个江月白很可能已经挂了。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也叫江月白,就是除了名字一样哪里都不一样,而且你之前的相公可能已经…”
雨绵绵只觉得双腿一软,瞬间滑落在地,“不…不可能…我相公怎麽可能会死…”
卧病在床多日,始终不见好转,夜里又起了高烧,江月白不过一介书生,身体孱弱,又怎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雨绵绵心中已经信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
“是我害了相公…是我没能照顾好她…是我没用,赚不到钱给她买药…我是拖累…我最该死…”
江月白瞬间就来气,也不知是气她对之前的江月白用情至深,还是气自己竟然对一个死人吃醋。
“别哭了!你看清楚!你现在的相公是我!你才是我的女人!”
雨绵绵被吼的回过神,擡起泪眼看着眼前的江月白,这人不止占了自己相公的身体,还强行夺了自己的清白。
自己被江月白买回来起,就已经欠了她天大的恩情,就算她身死,自己也应该为她守身如玉,可如今清白不在,只觉无颜面对。
“我该死…我真该死!”
“你要干嘛!”
江月白一个闪身扑上去,心中来不及庆幸能把人及时按住。
“你要死啊!你这麽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现在才是你相公!你想为别人而死,简直痴心妄想!”
雨绵绵奋力挣扎起来,“你不是我相公!我相公已经死了!”
江月白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好让她清醒一点儿。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我就是你相公,你就是我娘子!”
雨绵绵双手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好似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儿心中的罪责。
“别说了…那是你强迫我的…对!是你强迫我的!不是我自愿的!”
江月白心中愤恨,总有一种替身文学在身上的感觉,关键还比不过原主,哪怕原主已死。
“我原本可以不告诉你这些!大可以顶着江月白的身份活下去,可我为什麽还是要说出来,就是不想你在对着我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所以,这才是你刚才说的坦诚相见的真正意思?!”
“是!”
江月白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就算我不是她,可我对你怎样,是不是真心,你真的感受不到吗?你不也说我是一个好人…吗?”
雨绵绵一愣,又捂上耳朵拼命摇起头来,“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江月白对她有再造之恩,眼前的江月白又是真心真意对她好,且无论是否强迫,两人发生关系已成事实。
一女不事二夫,她心中对江月白有愧,对眼前人何尝不是无法面对。
江月白心里有气撒不出,“你以为我想当什麽落魄书生江月白!我家财万贯,有权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辈子都没有吃过这种苦!要不是因为你,我当时就该一头扎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