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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记得,本宫嘱托你好生招待的是帝珩墨,怎么变成王家那小子了!”
“奴婢不知,但奴婢的的确确记得将解酒汤给大皇子送过去了,也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娘娘恕罪。”
“你亲眼看着他喝下去了?”
“奴婢……”琅妗支支吾吾地搭不上话。
慕容若将手中的茶杯扔向琅妗,打乱了她的鬓。
“来人!”
“母亲,”帝烨走进来,缓步到慕容若身边,“母亲不该生气,事情没办好让下人自己领罚便是,何苦让自己不快。”
“母亲原是想帮帮你,没了那帝珩墨,你不知要轻松多少,结果,结果都让这贱人毁了。”
说着,慕容若恨恨看了琅妗一眼。
琅妗身体微微一颤,缩了缩。
怎么不算帮了忙呢,母亲。
你可帮了我大忙呢。
“儿臣谢过母亲好意,母亲不必挂心,儿臣自有办法。”
“也罢,快让母亲看看,今夜生辰可是惊着你了?”
帝烨勾唇一笑,满心嘲弄。
“谢母亲关心,儿臣无事。”
“今日可有功课,若是没有,多日难聚,陪陪母亲如何?”
“父皇安排了功课,儿臣不能让父皇失望。”
慕容若叹了一口气,挥手示意帝烨离开。
“儿臣告退。”
琅妗也忙跟着他走出来。
夜有些凉,声声鸟鸣更托幽静,琅妗的心跳得飞快。
“你办的很好。”帝烨率先开口,语气里笑意不掩。
“能为太子殿下分忧是琅妗的福分。”
“好,你很好,倘若本宫能登上皇位,一定许你个嫔位!”
琅妗迅跪地,面上惊喜万分,看得出的雀跃。
“奴婢谢过太子殿下,万盼太子殿下早日功成!”
“退下吧,这次的惩罚本宫给你免了。”
“谢殿下。”
……好大好香的饼,帝古初藏在石头后面,嘴里还嚼着从宴席上顺来的糕点,听着二人的对话一心无语。
没听到关于自己的谣言的关键信息就算了,还亲眼看了一场画大饼。
帝古初无语望天,面无表情地拍死在自己身上快乐饮血的蚊子。
帝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但那小宫女却没有动,直到——黑暗中又出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