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已经有了,只差爆发,我是一个商人,不做亏钱的买卖。纪疏樱,自信起来,你就是最好的。”
他替她列举出实际东西,比如婚礼那晚的小提琴曲,再比如那首钢琴曲,哪样都是证据。
“你赢了。。。。。。”她小声翁出来,手指落在他喉结上,要看它上下滚动的样子。
单止澜一把抓住,她作祟的小手,低头靠上去。
“宝贝,刚才的话还没说话。”他薄唇咬了一口她发红的小脸,语气颇为轻佻,“你不止是璞玉,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我浇灌。”
已经逐渐成为了漂亮的样子,供他采摘。
纪疏樱羞得爆红,身体顿时也热辣辣的,小幅度捶他胸膛,“不愧是单总,总结得头头是道,谁会有你会说。”
单止澜挑眉,而後无可奈何的喜欢她这个姿态。
也许,他早已成为那个中毒之人,甘之如饴。
“欣桐谈恋爱了?”
她大概是从这句话後开始听到的。
幸好,她及时发觉单止澜在处理工作,急匆匆地将夏时萤的电话挂断。
此时都不用看,都知道她的手机信息,应该被发爆了。
这周末,也就不到两天时间,她要提前一晚,陪夏时萤彩排,还要作为她的幕後嘉宾,亲自登台表演。
可又该怎麽跟单止澜说呢?纪疏樱一时之间犯了难。
单止澜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把玩着她的衬衫裙摆。
“我的衣服对你来说太大了。”
还说呢!
她今天穿的丝袜彻底不能穿了,连裙摆上沾染大片大片水痕,泛滥成宅,连同他的西裤一起报废。
休息室里,挂满了他的各种颜色的西服,衬衫却是清一色的白,她要出来,只能拿他的先穿着。
“一步都不许走着这个门。”他一边伸出手探,一边道貌岸然地强势勒令她。
纪疏樱深吸气,从他腿上跳下来,双手胡乱遮着。
她外面有罩住他的西装外套,但大腿以下,完全是真空的,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不许进来,更不许再来,要走不了路了。”
四周都是他的地盘,真想做什麽,在看见她的那刻,就不可能制止得住。
除了知道她承受不了外,还有别的原因。
单止澜低笑一声,视线投射过来更像是在传情,只听他说:“老婆,即使你想,也不可以。”
“因为没有了。”他指了指垃圾桶内散落开的,又刻意被纸张覆盖的,颇为无奈道:“今晚去补货好吗?味道你来选。”
“。。。。。。”
所以,携带这个不是偶然,说不定是他故意。
算准了,或许更是密谋久了。
既然是这样,纪疏樱再次坐到了他腿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从他的胸膛处下滑。
不知哪根弦开始断了,脆生生地喊:“学长。。。。。。”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