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疏樱不经意被吸引,她视线追随,似乎忘记了前一秒,他们还处于在紧张的氛围中。
单止澜墨色眼瞳透彻又幽深,轻扯了下手中的领带,随即长指绕过她发丝,蒙住这双摄人心魄的双眼。
紧接着,他薄唇缓缓吐出:“想这样。”
视觉消失,纪疏樱攀住他更紧了,双手勾住男人修长的脖颈。
“你。。。。。。你别太过分。”
不做才过分。
单止澜太阳穴在跳动,就着这个动作,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将她放到温度适宜的池水中,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依然对她温柔,没有粗暴的发脾气,做尽某些失去理智的举动。
从那些花花绿绿的瓶子当中,挤出几泵沐浴液,缓慢地涂在她身上。
纪疏樱几次想要扯开,都被单止澜及时发现制止住。
他强势地俯身吻住她的唇,没有闯进去,而是汲取着她的呼吸,她的香甜,“樱樱,你这样不乖。”
“那就再绑一层,嗯?”
绑什麽?
纪疏樱很想问,也很想去看。但,此刻的她,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凭借出仅剩的感知力外,什麽都无法揣测到。
触感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指如琴弦一般柔韧,留下一道道炽热的印记,分不清是池中的热度带来的,还是他带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双手也被从後面绑住,是活口,可以活动。
他绑定的巧妙,挣脱不开,不至于因为她挣扎的动作,轻易扯出痕迹。
泡沫一点点散开,里里外外给她铺开。
“你喜欢看的那些男人,我没有吗?”
单止澜强势又温柔,“老婆,你不要厚此薄彼,也看一看我。。。。。。”
男人低沉嘶哑的嗓音,极具诱惑力,分外撩人,纪疏樱内心酥麻丶心慌。
她摸到男人的喉结,男人的薄唇,连忙印了上去,嗡声翁气地撒娇,“你在说什麽啊,我没觉得你不如别人。。。。。。。”
在看的时候就这麽觉得了,哪儿还需要他特意去说。
然而,单止澜不知道这些,他满脑子都在重复播放那些画面,挥之不去。
如果说之前还觉得他不会斤斤计较,此时他不得不承认,还乐此不疲。
他强烈的占有欲,不允许纪疏樱看到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夜晚的“苏曼德”芳香四溢,偶尔的晚风拂过,感受不到多冷,特别是在浴室经历过一场热意洗礼的她。
阳台的空间足够大,地面铺色有柔软的地毯,眼睛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松散滑落,沾染了少许泪痕以及水渍。
这下她能看清了,纪疏樱被突如其然的光线晃了晃眼,男人反应比她快,薄唇轻轻吻了上来,遮住大半亮光。
单止澜手臂箍住,让她坐在他腿上,她跟着呜咽一声,被迫直视此刻西装外套加持,却不着寸缕的他。
她捶打了下他,摇椅跟着摇晃,带出些濒临到极致的喘。息。
单止澜勾起纪疏樱一缕头发,眼底翻起汹涌,对着这张唇吻了下去。
双手依旧被绑着,动弹不得,仰着头承受着他,这掠夺性的吻。
“记住,你不准看别人,他们有的我都有。”
沐浴过後的馨香,逐渐溢出的花香,相融一起,刺激着人的心脾,直至完全裹挟又覆盖。
黑暗中,他如沉寂已久的凶兽,彻底被释放出来,一口也没放过自己的猎物。
他将占有欲发挥到极致,纪疏樱唇瓣发麻,看着阳台这张摇椅,懊恼得要死。
这是云秋池替她新准备的,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满花园的玫瑰花。
她也的确喜欢在饭後在这里躺一会儿。
“宝宝,好会摇。。。。。。”
纪疏樱眼眶通红,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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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辆神秘的车,悄无声息地进入“苏曼德”。
二十几个工人,井然有序地将车辆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搬进来,生怕碰坏上面的一珠一钻。
单烩意昨夜被罚在书房里抄写诗经,从凌晨五点开始,就被无情地拖起,她是边打瞌睡边写。
哥哥太过分了。
这跟和尚念清心咒有什麽区别。
听到楼下的动静,她飞快扔下笔,好奇地朝着窗外看去,可惜,只看到了一点点边角料。
啊是什麽啊,进行得这麽神秘。。。。。。
主卧里,窗台的纱帐在室外轻轻飘荡,昨夜的荒唐痕迹似乎不觉早就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