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等你什麽?”符令仪收住眼泪,怔怔地看着她。
“等我爱上你。”
水忆秋都想拍手了,这话说得迂回婉转,吊人胃口吊得十足十成。
不愧是修真界最想成为的女性第一名的道侣,手段不低啊。
越槿站起身,一把抱住了符令仪,温柔地擦拭了她未干的泪水。
“别哭了,你哭得我难受。”
“你想同我成亲?”符令仪闷在她怀中,问道。
“非常想。”
“真的想吗?”
“真的。”
“你会爱上我吗,”符令仪又再次沉声,“你真的会爱上我吗?”
“会。”
越槿回答地干脆,内心暗暗期盼着。
她已经摸不清自己的情感。
符令仪现在说得顺当,当她以後知道了所有事情,还会不会对她的隐瞒拥有爱意呢?
还是说,会感到恶心。
越槿只能祈祷自己,不要沉沦进去了。
“好好好,”水忆秋实在忍不住拍手叫好,“修真小报说得真对啊,当真是符道友被甩过。。。。。。啊,在下多言了。”
“无妨,那都是谣传。”符令仪并不在意地笑了笑,她现在满心充盈,很是幸福。
越槿方才说了,要和她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亲耳所闻,绝没有假。
水忆秋点头,她现在又庆幸没让二师妹来,不然就看不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了:“不过,方才越道友所言也是实情,你这身体耽搁太久,早些恢复,对身体修为也有不少好处。我这有几粒还丹灵,你每日吞服,兴许这样,也能治疗你的修为停滞。”
越槿连忙道谢,收下了。
此後的几日,水忆秋受了重香剑宗的盛情邀请,在此处住下,顺带每日检查越槿的修为如何,能否运转。
陶兰少见这种正经的修士,总是绕着修炼的水忆秋打转,兴致勃勃。
越槿也半被迫地,常常与之接触。
她心里其实有点打怵。
毕竟这个水忆秋,给她带来的感觉太像是阿令了,虽说门派什麽的都对不上,可是那个正直品行,穿着喜好,无不和记忆里相似万分。
“越道友,”林间树影斑驳,石阶上的水忆秋拘礼,唤了坐在很远处的她,“怎麽今日就你一人,符道友舍得让你单独出来了?”
自从上次一顿心机剖白,符令仪心花怒放,对她粘得更紧。
每天夜里也不愿去处理宗门的事务,硬要搂着她睡,害得越槿整夜都睡不好觉。
这事务快堆积成山了,云凌月看不下去,拽着符令仪去处理,她才能有片刻喘息。
“她忙去了。”
越槿不肯坐近,但眼神又不断地飘过去:“水忆秋,是吗,你一直都用这个名字的吗?”
“越道友说笑了,这是自然的。啊,不过。。。。。。”
“不过什麽?”越槿耳朵动了动。
“不过我是被师尊捡回来的,她有说过我十多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记得不太清了。”
“真的吗!”
越槿一下激动起来,她想起阿令与她分别的时候,也是差不多十六七岁。
她的情绪太过外泄,更何况还带上了些许兴奋,忘记了此刻谈话的氛围。
应该是伤感的气氛才对,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