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悲吓得往後退,恨不得退到角落,与叶文真她们站在一起。
“怎麽了,小北,为什麽躲着我,你受伤了吗?”云凌月很诧异,不懂她为什麽那麽抗拒自己,转头瞪着善使恶役,“魔修!你们,你们是不是做了什麽不该做的。。。。。。”
“我,我。。。。。。”无悲想到她还有正事要做,连忙岔开话题,目视计佩兰,“我刚才都看到了,这个人,她竟然在密道里藏了那种东西,被我发现了以後,她还想杀我灭口!”
计佩兰真的没想到她能再活过来。
为了确保下手稳准狠,连劈了好几刀,确认没有任何呼吸才放了下心。
怎麽可能会。。。。。。
“你看到什麽了?”越槿垂下手中的剑,发问道。
“一排排的人。。。。。。”
无悲低头,肩膀颤抖,像是在害怕。
“一排排被挂起来的人,身上全是刀伤,这个人在拿无辜者用来练刀!”
这下,证据确凿。
只要去了密道,一切都会解释清楚。
计佩兰冷汗直冒,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
叶文真扶起女儿,扬起头,一改往日温和表象,满脸皆是真相大白後的肃杀:“千算万算,竟没算出这贼子竟是我瑶光阁的长老,好啊,好啊,方才你也是想间接弄死我,以便自己一手掌握门派吧,来人,拿下她!”
“等等!”越槿知道这不对,“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说出来,告诉我还有谁!”
“哈哈,哈哈哈哈!”
计佩兰一手扶额,仰天长笑,地上那把刀无风自动,飞到了她的手上。
就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个人。”
她空出来的手合并两指,放在眼前,念出口诀。
“今日,瑶光阁被魔修屠了满门,幸亏我及时赶到,杀了魔修,以慰藉所有门徒的在天之灵,怎麽样,掌门,这条报刊我编得好不好?”
计佩兰出手不再留情面,她狠毒心歹,丧心病狂,只要来人就杀,眼睛通红无比,满是血丝。
无悲自认为自己出不出手没多大用处,她也不想提前暴露,连滚带爬跑到越槿身边,带着那个小姑娘躲在无惧身後。
“越槿,怎麽办,我看这瑶光阁的人根本不顶用,凭她们三个打撑不了多久,怎麽办怎麽办啊!”
越槿被无悲摇得晃荡,眉头紧皱:“我怎麽知道我怎麽知道!”
“你,你去喊符令仪,只有她可以,你快去啊!”
“我上哪喊,我出都出不去这个大殿,我难不成在这里喊一嗓子,符令仪就会来啊。”
她无语至极,真是恨不得捶死无悲,随即作势,随意叫喊了两下:“符令仪!符令仪!我喊了,她来了吗?”
长剑划破长空的声音在殿上方响起,宛如流星撕裂夜幕,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殿顶传来壮烈的轰鸣,原本就被云凌月戳得残破不堪,现在更是被掀掉了一半。
无悲擡头看了看,又侧过脸望向她:“真来了。”
越槿茫然,她盯着两只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仅恢复了修为,还一下掌握了千里传音的精髓。
千剑万发,直直插入计佩兰的脚边,将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师姐!”云凌月认出了来人,兴奋不已。
那人一身青衫飘舞,从空中落下。
善使恶役对视一眼,趁着别人不注意,远离架斗的中心。无惧终于肯起身,对着那两人一拍手掌:“走!”
“等会,你们三个就走了?我和无悲怎麽办?”越槿扯住她的衣袖,拽得死死。
“槿儿,”无惧扯开她的手,放回她的身边,“你们两个又没暴露身份,怕什麽,可我们不一样,等她们反应过来,一定会找我们三个人的麻烦。”
恶役:“尊上,不行你和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