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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书网>她怎麽可以爱上我的替身呢 > 第24章 第 24 章 (第3页)

第24章 第 24 章 (第3页)

“你看,这是什麽呀?我发现你的秘密了。你快下来啊。”陈牧清举着大喇叭高声喊,我一回头,看见他将我的那本消失的记事簿高举过头顶,对着我晃动着手臂。

好,这一局,他又完胜。我刷了牙,简单洗漱一番,背着书包来到楼下,望着陈牧清手里的记事簿,低声问:“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家啊,我书房的抽屉里,我之前从医院醒来後,就被父母用专机安排出国做手术了。我今天早晨回家洗澡,在书房里翻到了这个记事簿,看了一天了,我总算是知道你的秘密了。”陈牧清弯腰低头,将嘴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地对我说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你的鬼阿清,我已经没有办法忘掉你了。对你,上瘾了……”

“我不要鬼阿清的替身,昨夜意乱情迷,恍惚间,以为是他回来了,也只当你是他了,所以才……你走吧。”我从陈牧清手里夺回我的记事簿,冷静地对他回道。

“不行啊,昨夜我人都给你了,你不能始乱终弃啊。”陈牧清急得跺了跺脚,低头在我耳边撒娇嗔叹道。

“不行也得行。而且,昨晚,是你先对我又亲又抱的。你休想赖到我身上来。我当时没用匕首扎你,就算你福大命大了。”我躲开陈牧清纯情的眼神,走在学校里的马路边,微微擡脸,迎接着初冬的夕阳。

“你昨天晚上在车上,可不是这个态度……你那娇魅的作态,像是爱我爱疯了一般。怎就忽然翻脸不认人了?你不能这样啊,我没谈过恋爱,我不会哄女生,你这样,让我很无助,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了。”陈牧清抱着我将我转到树下,对着我一顿撒娇卖萌。

明明我是学妹,他是学长,怎麽就听起来像是他是未经情事的小白兔,我倒像是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大灰狼了?

“你拉倒吧,别装无辜了。昨夜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一副弱小无辜的模样。你把匕首递到了我手里,连命都不顾了。你才是那个大疯子呢!”我不为所动,快速反击。

“我那麽做,是早看出来你还爱着我,你不会舍得伤我的。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我?你敢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三秒吗?”陈牧清有恃无恐,双手擒着我的双肩,将我推在树干前,柔声问我。

“有什麽不敢的……”我不受胁迫,擡眼望着他,可不到一秒,我就输了,整个人都失去了“战斗力”,被他发现了,他直接在树下吻住了我,边吻边哑声叹道,“你骗不了我的,你爱我……”

我闭上了双眼,心里着急又慌乱,一遍遍嗔叹道:“阿清,这个人是你吗?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怎麽办……还是,他就是你啊,你在故意跟我闹着玩,是吗?”

“记事簿里面夹着的报纸,被我留在家里了,锁在了书房的抽屉里。报纸上是我们的合影,还有关于‘情人坡’的爱情故事,那是证据,是你我相爱过的铁证……”陈牧清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可那个人是鬼阿清,你是鬼阿清麽?”我望着陈牧清的双眼,仍是无法辨认他到底是不是鬼阿清俯身,觉得他是,又好像不是。

“我应该不是你的鬼阿清,我有以前的记忆,唯独没有那段跟你在一起的记忆。我对你的爱意,是身体的本能,可能是这副身体早已习惯了你给的刺激和感觉。”陈牧清温柔地吻着我的唇瓣,却说着让我心冷的话。

“别碰我。”我瞬间清醒下来,躲开陈牧清的激吻,并用力推开了他的拥抱。

我缺爱,但我不想用身体上的互相吸引,来弥补我精神上的残缺。

“既然你判断出自己不是鬼阿清,是陈牧清本人,那我当然选择相信你自己的判断。皮囊上的迷恋是最肤浅,最经不住岁月考验的。你我到此结束。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来找我。”我眯眼看着校园里渐浓的夜色,冷声对陈牧清说道。

陈牧清捂着胸口,难过地对我说:“你刚做完心脏微创手术,你这样推我,不怕我会疼麽?你从昨夜开始就不断地说着狠心的话,可你的眼神,你的肢体,一次次出卖你。你这样折磨自己,连带着摧残我,都是为了守住你内心对鬼阿清的忠贞吗?”

“你那麽聪明,什麽都能查出来,什麽都能想明白,何苦问我。你我这样畸形的关系,再纠缠下去,只会让彼此越伤越深。何必呢?给彼此一段时间,好好冷静冷静,不好麽?”我不忍擡眼看陈牧清阴郁的眼神,无力地对他劝道。

“好,我给你时间。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彻底放下这段爱恋。不要试图用躲在宿舍里不下楼的方式回避我,你越躲着我,说明你心里越放不下我。”陈牧清似乎是妥协了,可话语听起来,又像是在跟我进行一场博弈。

“行。我以後不躲着你。”我强作淡漠,对陈牧清回道。

“再见。”陈牧清气呼呼地走掉了。

他还委屈上了?不是他强取豪夺了,他还生气了?不理他!

我回到宿舍,在灯下翻阅我的记事簿,在记事簿的最後一页看见了我笔记以外的字迹,我辨认出这是鬼阿清的字迹,他在上面写道:“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记得要好好生活,不要迷茫,不要怀疑,跟着你的心走。你爱清风明月,清风明月替我爱你。”

看着鬼阿清留下的字迹,我一度哽咽,我认为他这是在跟我道别,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麽,忽然销声匿迹,但他好似早有预感,才会在失踪前给我留下这段话。

这一夜,我枕着桂花枕头,将棺材吊坠捏在手心里,哭着睡着了。

清晨醒来,我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我强打精神,梳洗打扮,背好了书包,给自己定下了学习目标,今年期末考试,第一要考进全年级前三名,拿下奖学金。

刚走到教室,就看见陈牧清坐在门口的课桌旁,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见我进来了,他起身跟着我,在我身旁落座。

“给你。”他一脸殷勤,双手将大束玫瑰递给我。

“不要。”我没有犹豫,冷脸拒绝。他无奈又委屈地看着我,默然将花放在我课桌旁边。

我将花束推开,拿出课本,摊开课本,准备上课。

上课时,我认真听讲,陈牧清则在一旁看书,此刻我才看出他与鬼阿清的不同,一整堂课下来,他都端坐着在那里看书。如果是鬼阿清,他是万万做不到的,他会在桌子底下勾搭我的手或者我的腿,会用笔撂起我肩後的长发,直到我看向他,瞪他,他才意兴阑珊地收敛一会儿。

我瞥了一眼陈牧清所看之书的书名《雾都孤儿》,没想到,他还是一位国外文学爱好者。

这般相处下来,我越来越感觉到现在的陈牧清很有可能,真的不是鬼阿清。如果他是,那只能说,我家鬼阿清的演技太好了,能轻松地在“学吧”和“学霸”之间来回切换。如果他不是,那陈牧清学着鬼阿清爱我的方式,只学到了皮毛,并未领悟到其中的精髓。

我时常恍惚,怀疑这一切都是鬼阿清的戏码,是他太无聊,才这样跟我玩角色扮演,他像个神明一样,布下这迷局,看着我在迷局里跟他捉迷藏。

在不确信的情况下,我一直跟陈牧清保持着距离,总是刻意躲着他的示爱。他几乎每天都会以各种理由,从我的学习生活里“路过”一下,顺便给我递来一大束红玫瑰,可我不曾收下他送的花。

临近元旦时,我忽然发现我的月事推迟近两个月没来,我懵了,买来测试纸一测,发现自己竟怀孕了!可我这段时间就有过那一次……我记得,那一夜在车上与陈牧清痴缠後,大清早我就买了紧急避孕药吃过了啊!难道是那药失效了?

这段时间,我与陈牧清貌合神离,根本就没有感情和身体上的深层次交流。

我前几天刚报名参加了元旦晚会的集体舞,每天晚上都要去舞蹈室排练。我白天复习,准备期末考试,晚上排练舞蹈,我都没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

年少无知,不足以形容这个时候的我。我心大,因为在我此时浅显的认知里面,母亲说她年轻时怀着我的时候,照常下地干活,怀孕七八个月了还在稻田里插秧。我就认为,我这点辛苦奔波算什麽呢,我自认为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

生活照常进行,我很忙。陈牧清比我更忙,他是文艺部部长,全权负责元旦晚会的活动内容。我们虽然每天早晚都能看见彼此,但大多情况下,都是各忙各的。我想着过完元旦以後,再去一趟医院做详细检查,看看胚胎发育的情况,再考虑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陈牧清。

我们的集体舞排练得比较顺利,正式演出那天,十几个女生,穿着洁白的抹胸长裙,白色的舞鞋,踩着母校校歌悠扬婉转的旋律,在舞池里翩跹起舞。

陈牧清是晚会的主持人,他的搭档是大二的一个女生。我在舞台上跟着舞伴们一起跳舞时,陈牧清拿着话筒站在舞池边,默默观赏着我们的舞蹈,我无意间用眼睛的馀光瞥见了,那个女主持人用她的肩膀撞了撞陈牧清的胳膊……她谄媚地看着陈牧清笑着,表情还十分暧昧。

我瞬间失神,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狠狠跌倒在了舞台上。这一跤摔得格外重,以致于我倒在地上时,半天都起不来,身下溢出的鲜血,很快就将我白色的裙摆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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