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不想牵连他。”
&esp;&esp;“难道您就不信疼他吗?”
&esp;&esp;“如何不心疼,可我瞧见了你,于是放了心。”
&esp;&esp;子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她尊敬的人,现在有点钦佩。更有点惋惜,“我原以为你是弱女子。”
&esp;&esp;“的确原先我是弱女子,可当我亲生弟弟被虏去做奴隶后,残酷教会了我生存。”
&esp;&esp;从她眼里,子淑看到了一丝熟悉,“你同我,真像啊。”
&esp;&esp;“可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厉害人,到后来看到你处理勾栏里那些杂碎后事,真狠。”
&esp;&esp;子淑笑了笑,“您这是,夸我呢?落人把柄的事不做干净点,难免不好入睡。”
&esp;&esp;二人相视笑了起来。
&esp;&esp;院子里清净后,房梁远处后才又出现了一人,束起衣袖的女子。
&esp;&esp;“瞧着好眼熟。”
&esp;&esp;“谦君馆的幕后,大东家!”子淑毫不忌讳的脱口而出。
&esp;&esp;女子的眼睛瞪了一下,“这么大的勾栏,就为与主子您合伙”
&esp;&esp;子淑浅笑,“是啊,好巧不巧。”
&esp;&esp;“真是舍得啊。”
&esp;&esp;“谦君馆又算什么,诺大的王都,勾栏又怎会只有一个。”
&esp;&esp;子淑回过头盯着女子严道:“阿公派你做的事,妥了?”
&esp;&esp;女子摇了摇头,“黎勋一家,被帝乙所罢,携老少归乡,我们赶到时路上他们已经遇了害。”
&esp;&esp;“这事怎么没有听人提起?”
&esp;&esp;“说是碰到了山贼,当地官府草草了结这个案子。应该是有人故意压下消息,不过帝乙知道,没有作声。”
&esp;&esp;“怎么会子川这会儿该在儿子灵堂内哭得死去活来才对,怎么会想到黎勋一家的事。”
&esp;&esp;女子上前,压低了声音,“在此之前,子邺去过黎府。”
&esp;&esp;子淑皱眉,脸色与之前截然不同,女子又道:“搜遍了黎府上下与黎家被杀的地方,钱财全在,只是竹简骨甲什么的,全没了。”
&esp;&esp;“黎家替子川做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一定有许多子川的把柄,所以子邺知道黎家不能放,劝不回来只能灭口。”子淑理了理思路,“这对父子”
&esp;&esp;“难对付。”
&esp;&esp;“主人,子邺不难,可从子宁下手。”
&esp;&esp;子淑带杀意的盯了女子一眼,女子随即低头跪下,紧接着闭了嘴。
&esp;&esp;“还记得,当初我嘱咐你们的话吗。”子淑将竹板上的杀字划了一刀,扔在女子跟前。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