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祝挽星打断他:“皮带怎么不行?我认识好几个手艺一流的老师傅呢,正好介绍给你。”
王嘉看他一眼,抓了抓头发,吭吭哧哧地憋了半天,就蹦出几个字来。
“就、皮带它那个。。。。。。那个。。。。。。不太行。”
祝挽星眨眨眼:“哪个不行啊?”
王嘉急了:“哎呀小鹤平时玩的那么野,你不知道他们这些变态最爱用皮带干什么?!”
“哦。。。。。。”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感觉到屁股一紧,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祝挽星从自身出发给出了最诚恳的建议:“那还是算了吧。”
毕竟小命要紧。
皮带和红酒都不行,就只剩手表了,可王嘉还是不满意,“手表禁不住他造啊,我之前就送过他两块,都被他出任务的时候撞碎了!败家玩意儿好像钱是大风刮来的!”
“这么不小心啊。”祝挽星看他骂的这么起劲儿忍不住揶揄:“你也没训训徐警官?拿出点一家之主的气势来嘛。”
“我!我也想啊!”王嘉憋憋屈屈地抠了抠方向盘,“但他每次都把表盘碎片扎手腕里,一次不长记性第二次还戴出去,整的手腕上的小疤都顶他妈一圈手表了!”
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又软了吧唧,没听出半点嫌弃。祝挽星笑他:“心疼啦?”
“我心疼个屁!”
王嘉嘴比金刚石还硬,眉头也皱的老高,“我他。妈听说他手伤了巴巴地去看,结果那个王八蛋连层纱布都没裹就说自己残了,让我给他打手。枪,我呸!怎么不把他那手直接炸了呢!”
祝挽星语塞:“徐警官也这么诡计多端吗。。。。。。”
“诡计多端就夸他了,他那就是纯纯不要脸!”王嘉提起这事就炸,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敢信吗?有一次周末早起,七点钟!他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快死了,让我赶紧过去。我火急火燎跑过去,一进卧室发现他屁事没有,大爷似的坐在床上,让我给他。。。。。。给他那个!”
祝挽星叹为观止:“徐警官还有这种手段呢。”
王嘉气的翻白眼,“昂!真他妈不要脸!”
“那你给他打了吗?”
“。。。。。。打了。”
祝挽星:“。。。。。。”
两人一路开车回了祝挽星家,午饭是王嘉掌勺做的三菜一汤,小炒黄牛肉、白灼虾、肉沫藕盒外加一大锅乌鸡汤,色香味俱全。
祝挽星很赏脸,连吃两碗饭,王嘉屁颠屁颠地和陆廷鹤邀功,说二少爷被我喂饱了,要辛苦费。
陆廷鹤二话没说给他转了500,王嘉感动得连发了三个小人跪地磕头的表情包,后来发现那五百是自己早上刚转给他的,好家伙羊毛出在羊身上。
吃过午饭祝挽星就开始教他做蛋糕。
王嘉厨艺一直很好,从小带弟弟妹妹练出来的,但是对甜点属实一窍不通,教了一下午那花拉的还是像粑粑,奶黄色的流心没等切就已经噗嗤噗嗤冒出来了,祝挽星在边上看的嘴角直抽。
“王哥,要不然我帮你做一个吧,你有这份心徐警官就会很高兴了。”
“那怎么行,你做的那么好他不一眼就看出来不是我的手笔了。”
虽然菜但他颇有自知之明,祝挽星还想再劝劝,外面突然传来两声门铃响。
“哎,订的奶油这么快就到了吗?”
祝挽星走过去开门,边说:“这次一定省着点用,不然有多少都不够浪费的。”
结果门一打开他人就愣在那儿了,开口时的雀跃挡都挡不住,“哥!”
陆廷鹤背着夕阳站在门外,手臂朝他张开,“来。”
突然而至的惊喜胜过晚风和一切礼物。
祝挽星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直接蹦起来扑到他身上,胳膊圈着脖颈,脸埋在颈窝,像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嘴里含着呜咽又亲又蹭。
要是屁股上面真长了尾巴,那他雪白蓬松的毛毛此刻一定摇起了一阵龙卷风。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半夜吗。”
“改航班了,不想你大晚上的出门接我。”
他抱着人两步迈进玄关,直接抵在了墙上,吻还没落下手掌就先探进了祝挽星衬衣里,思念让人没了分寸,第一下就把他的腰揉红了。
“家里怎么这么甜,鼓捣什么呢?”
祝挽星被捏疼了也不躲,恨不得整个人都猴在他身上,含糊着说“在做蛋糕”,最后一个字未出口就被唇舌吞没了。
陆廷鹤的动作并不温柔,实际上每次小别重逢他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失控,做的比说的多很多倍,看上去又急又凶。
祝挽星被他推了一把,后脑勺撞在他手心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吃痛的“嘶”声刚喊出口,陆廷鹤就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急切地碾磨两下后长驱直入。
祝挽星还没反应过来,混乱的思绪就被搅弄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