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苔答道:“王爷,阿无公子是如假包换的男人。”
“如假包换?”宁爅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箐苔想起指尖的触感,语气笃定道:“奴家方才摸过,阿无公子该平坦的地方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宁爅明白箐苔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也不见得就是男人。”
“奴家懂王爷的意思,有些姑娘家胸前是没有二两肉,可其他部位奴家也是有替您摸过的~~~”箐苔轻摇羽扇,笑得意味深长。
“……”宁爅顿住,什么叫替本王摸过?
箐苔目光扫着案桌上的果盘,随手抓起一根金蕉剥开皮吃起来,朝他抛媚眼:“王爷这回懂了吧?”
宁爅:“。”
“不知王爷今儿有没有兴趣”箐苔趁宁爅走神间,朝他身上黏去。
可她还没碰着宁爅,就听见他冷喝出声:“滚。”
“是是是,奴家这就滚,王爷您息怒。”箐苔在万香楼混得如鱼得水,除了美貌外,还有那左右逢源的本事。
她见爅王殿下脸色泛着透骨的寒意,麻溜的滚了,出门前还很识趣将门带上。
汐芜从万香楼里出来时,越想越心塞。
方才在万香楼的那半个时辰里,她被几位美人轮番纠缠住,隔壁包厢的琵琶声响了又断,断了又响。
宁爅那边看样子是成了。
宁爅踏上马车,汐芜随后跟上去。
马车继续行驶,往爅王府的方向而去。
汐芜偷偷打量着宁爅,自从经过了方才那半个时辰,她看
宁爅的眼神都不纯洁了。
“你以前也经常来这些地方吗?”汐芜试探问。
宁爅淡淡道:“本王以往几年顾着带兵打仗,没有这些心思。”
懂了,以前在军营素了太久,一朝歇战,就有些迫不及待。
呵,男人。
是夜,回府后。
汐芜越想越担忧,她五十年年假事小,六界的和平事大,千万不能留下隐患。
思来想去,汐芜化作鸽子飞出潮汐阁,随后化作人形落在地上。
她先是去药房买了十几种药材,其中有一样避子药,她将避子药用仙法变成透明的药汁,随后飞到万香楼房顶。
她揭开瓦片,观察着屋里的情形。
只见芥澜正坐在铜镜前将发饰一件件取下来,擦掉唇上的唇脂,随后用湿手帕擦掉脸上的脂粉。
汐芜等待着适合的时机。
芥澜卸完妆后,起身走到茶桌前,替自己斟上一杯水。
汐芜见状,用仙法声东击西,弄出动静将芥澜的注意力引开到别处。
随后,她将准备好的避子药掺入水杯中。
芥澜回过神来,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汐芜得逞后离去。
她飞回潮汐阁,正准备落在院子里,忽然瞥见院子的石桌前坐了一个人。
汐芜一眼就认出,那人是宁爅,他正悠闲的品着茶。
汐芜吓得折回院子外的一棵大树上。
在它飞走时,一片雪白的羽毛飘落在石桌上。
宁爅伸手拿起那片羽毛,抬头望向四周,目光扫到大树上的那只白鸽。
汐芜:……
完蛋。
汐芜连忙飞走,随后化作人形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