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皓雪,你放……你胡说!”听了六皇女的话,扶风诚很是愤怒,这人竟然开始胡诌,还抬起手臂将自己的伤口露出来,扶风诚差点爆了粗口,但考虑到还是在宴席之上,外宾还在,他也不好太过放肆。可是,对方胡说这口气实在让他难以忍受。
“扶风皓雪!你怎么信口胡言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生的那件事你和扶风虹云不知道?竟然还在这里诬陷我们!母皇她们隐瞒事实真相,请母皇明鉴!儿臣与诚弟不曾先招惹到她们。我们……”说到这里,紫夜犹豫了,因她不想将希的事情讲出来,毕竟是个将军家的公子,也是需要颜面的,可是实在气不过对方如此血口喷人。
扶风天仪也没想过,一场对外的宴会竟然会出现这样荒诞的事情,她想不通为何自己的五女儿要在这个时候来告状,有什么事,私下里再说不好么?对外的宴会上面,竟然闹这样一出。扶风天仪此时已经很是不满了。
她知道平日里扶风紫夜和扶风诚爱闯祸,是两个活祖宗,但毕竟身为皇嗣,规矩还是懂些的,没恶劣到在这样关乎国家颜面的时候闹事。可现在五皇女和六皇女将这件事搞出来,放在此时说,她又不能不管。于是不耐烦问道:“夜儿,到底何事让你吞吞吐吐?”
“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皇贵君自然是跟着自己女儿着急。
“坐在扶风诚身边的程若璇也是不知所措,扯了扯儿子的衣角,想提醒他不要乱说话。他也是知道,虽然这孩子平时爱捣蛋了些,但也不至于不分场合,定是对方那两位找事情。
另一边的秦希已然将事情看的清清楚楚,虽然有损自己的颜面,但是也不能让帮自己的紫夜和扶风诚平白受冤枉,看那五皇女和六皇女就不是讲理的,不然也不会看着自己弱,就欺负自己了。秦希一咬牙,腾的一下站起来拱手对扶风天仪道:“启禀陛下,鄙郎有事启奏。”
扶风天仪龙颜不知喜怒,带着毫无波澜的声音道:“希公子有何事要奏?”
“若本是陛下的家事,鄙郎不敢胡言。但此事关乎七皇女与五皇子的名誉。”
扶风天仪与在场众人听了秦希如此说,都对他的话更有兴趣了。父亲云麾将军也不知道儿子要说什么生了什么事情,只盼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规矩才好。
“哦?此话怎讲?”扶风天仪道。
“回陛下,方才宫宴之前,诸位皇嗣及世家子弟们均在御花园那场小宴会上,有些互动。鄙郎因身份低微,不敢与皇嗣们亲近,于是自顾自在一边瞻仰我灵矖国陛下御花园的风貌,沉溺美景之中。未与他人交往。不想五皇女与六皇女等贵人们走了过来,鄙郎实在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几位不快。五皇女等贵人们言鄙郎出身低微,家世不好,身子弱小灵力低微,所以不配来御花园与诸位贵女贵子一起赏玩。”
“秦希……你别……”紫夜本想告诉秦希不用为了自己把自己的伤疤揭给众人看,说了半句话,但不想秦希却坚持要把该说的话说完。这个时候的秦希说话竟然也不结巴了。
“鄙郎本想着或许是做错了什么,正欲与皇子皇女们赔罪,还未等鄙郎话出口,五皇女便将鄙郎推及地上并与六皇女、二皇女、大皇子等人将鄙郎围住踢翻在地。鄙郎自知无力也无资格反抗便想等几位贵子贵女泄结束便放开鄙郎。”
讲到此处的时候,秦希故意抬了抬手,做了一个抱拳拜礼的姿势,因而之前因为被欺负受伤淤青带伤口的皮肉也露了出来。好歹是亲生儿子,一旁的云麾将军觉得心疼。女皇及众人看到那伤口也觉触目惊心,都是暗自感叹这孩子可怜。而女皇更是不相信自己平时看起来乖顺懂事的五女儿和六女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可秦希身上的伤痕又没有作假。
只听秦希继续道:“正在鄙郎惶恐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幸得七皇女紫夜殿下与五皇子诚殿下前来制止,这才使得鄙郎脱身。七殿下与五殿下是因为鄙郎的事才被卷入其中的。也是为了帮鄙郎才不得已与五殿下六殿下等贵子们生冲突。是鄙郎罪该万死惹得殿下与贵子们不快才生了后来之事。”
“鄙郎想着七皇女和五皇子估计是顾及着今日宴会,不想将事情闹大,未想扫了诸位贵宾的兴致,才一直忍着委屈没有将此事禀报给陛下。可不曾想却是五皇女与六皇女先开了口。鄙郎见二位说话有所偏颇恐冤枉了七殿下和五殿下这才不得已站出来澄清此事。陛下若是责罚,责罚鄙郎便是,求莫要迁怒七殿下与五殿下。”说到这里,秦希便直接跪倒在地,与扶风天仪磕头行礼。
秦希的一系列表现实在让众人及扶风天仪都惊讶不已。想不到小小年纪,思维严谨,说话滴水不漏,礼数周全,进退也是有度。未有一词不敬皇室,却将御花园生的事说的一清二楚,句句未怪五皇女和六皇女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谦卑至极,可明眼人却早都看出这事谁错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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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君王更得明辨是非了。秦希的话翻译过来大致就是:“陛下啊,明明是你五女儿六女儿和大儿子二女儿等几个帮凶合伙欺负我,以你五女儿最为猖狂。我虽然不是皇室,身份低,但也不至于被这么欺负吧。我又没惹他们。好歹是将军儿子。你七女儿和五儿子是因为看不过他们欺负人抱打不平才来帮我的,这才和他们打了起来,您不能怪他们。却没想到这五皇女和六皇女反咬一口竟然恶人先告状!您是明君,自有公平决断。”
“秦希,你莫要口出狂言!诓骗母皇。”此刻,五皇女彻底慌了,她不曾想这个看起来弱爆了的秦希竟然会直接把事情揭。自己理亏做了坏事,又怎么再解释。
“殿下。您所做之事鄙郎有伤口为证。”秦希道。
“嘶,六妹,大哥二姐!你们倒是替我说句话啊!”
六皇女、二皇女和大皇子都是因为理亏也不敢再放肆而默不作声低着头。
五皇女慌不择言道:“秦希,你说这些话不过危言耸听!可有证据?!”
“扶风虹云,你不要太过分!秦希已经讲出了事实,御花园欺负人也就算了,还想捏造事实不成?身为皇女,怎能如此欺凌他人?你别忘了这还是宴席之上,我们本不想在此时谈及此事。”
“扶风紫夜,那秦希向着你们我是知道的。但也由不得你们胡说。你说我们欺负秦希,还有谁看到了?”五皇女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是君后的女儿,所以她赌了一把,猜想着其他的孩子必然因为她的身份地位不敢再说什么,此事也便可糊弄过去。不曾想又有一人站了起来。
“启禀陛下……”起身的竟是墨隐,那个黑袍少年,那个砚王的义子。
“墨隐?你有何事?”扶风天仪见事情恐是越复杂,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鄙郎有事启奏。”墨隐不卑不亢却也神情毫无波澜,顿了一下继续讲道:“陛下,方才五皇女说要看到其欺凌秦公子的证人,鄙郎便可算。鄙郎未曾与其他世子贵女交流,在御花园席位之上饮茶时,见五皇女等人将秦公子围住推倒在地,并实施拳脚。秦公子才受了伤。七殿下与五殿下确实是看到此情状才出手相助欲制止此事。鄙郎之言虚实,可以性命担保。若有虚言,愿受陛下责罚。”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目光齐齐的看了看墨隐又看了看上座的女皇,众人等着女皇决断。
砚王则以一种很凶狠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义子墨隐。他不曾想过这孩子会做出如此冒失之事。他扶风家的事越乱其实对自己才越好。更何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砚王觊觎皇位许久,赫御家一直觉得这灵矖的皇位终是他赫御氏一族所有。所以暗地里早已在积蓄力量,早就起了反叛的心思。因此,他此刻厌极了墨隐这个举动。
这件事在其他宾客看来有些像闹剧,却都因五皇女而起。
墨隐的证言,坐实了五皇女所做之事,众人等待着女皇的审判,而自己五女儿干的好事委实给扶风天仪添了很多麻烦。
“墨隐公子、秦希公子,你二人讲出了实情,做的不错。二位世子聪慧过人,年轻有为理应嘉奖。赏二位鲛珠各一盒,以示嘉奖。待宴会结束,朕差人送去。又因希公子受五皇女等人之扰,受伤,是朕与君后等管教不严。为表歉意,明日朕会差人送伤药及补品去秦将军府与公子疗伤。另,本为弥补,欲与希公子等赏官爵,念其年纪尚幼。暂父承子赏。秦氏云麾将军晋正三品统领将军。隐公子,年岁及成,封正五品敕命郎君,封号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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