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念的衣服被秦豫垣撕烂了,离开时念老家后,秦豫垣先带时念去南城的商场买衣服。
商场里,他就坐在沙上等时念试衣,瞥见桌上有本时装杂志,随手去翻,举手投足间皆是成熟男人的矜持疏冷。
店员捂着嘴惊叹,偷偷打量他,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挺冷峻的男人!
察觉到有人偷看他,秦豫垣一眼扫去,平和却锐利。
店员赶忙挪开眼睛,不敢再欣赏,心有余悸拍了下胸脯,那个男人帅是帅,只是那眼神,太可怕了!
时念从试衣间出来,站在秦豫垣面前完成任务一样地给他看,秦豫垣上下扫了一眼,蹙眉摇了一下头。
时念忍无可忍:“我已经换了三套衣服了,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
秦豫垣放下杂志,问道:“脖子捂得那么严实干什么,你不热吗?”
时念:“我不热!”
秦豫垣眯了眯眼,“我看着热。”
店员悄咪咪瞅了一眼时念的脖子,心里猥琐地笑,这位小姐刚过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男士大衣,她看到了,脖子上都是草莓印!
时念生气问:“这不满意那不满意,那你想让我怎么穿?”
秦豫垣丢开杂志,从沙上站起,走向那些精美漂亮的女装。
逛了一圈,拿起一件汉服样式的连衣裙,递给时念,“去换。”
时念看了眼低低的衣领,心里不乐意,但在秦豫垣的目光下,还是拿着去了试衣间。
再次出来后,秦豫垣满意了。
时念尴尬地用头遮挡脖子,秦豫垣平淡地从她包里拿出一根头绳,拢起她的头,帮她扎了一根高马尾。
时念:“……”
敢怒不敢言,但心里骂得很脏。
店员又给她搭配了一件外套,秦豫垣付了钱,二人赶去机场。
头等舱里,可能是睡眠不足,可能也想刻意忽略秦豫垣,时念戴上眼罩倒头就睡。
闭上眼睛,纷杂的思绪却无法停止,她的大脑一直活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父亲的话。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靠近事情的真相了,可是跟父亲交流过后,父亲的态度模糊不清,从前缕顺的逻辑,又被完全打乱。
心里无声一叹,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琢磨。
就在这时,秦豫垣淡淡开口:“阿念,你心里有疑惑,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时念掀起眼罩看他,“我问你,你会告诉我?”
秦豫垣倒也没有以此为难她,食指轻轻敲击膝盖,似是跟她闲聊般说道。
“你的父亲时警官,曾在我师父身边卧底隐藏了七年,圈里称他一声‘鬼爷’。这么算算,在你十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他,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可能比你还要多。”
时念闻言睁大眼睛,摘下眼罩坐直身体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