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走,兴来,詹兴来!你帮帮姐姐,兴来……”
詹绾阙被几个保镖“请”出了书房,凄厉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走廊。
詹绾阙被詹家送到国外的事情,很快在圈子里传遍了。
但詹挽月是过了好几天听许今雨提起才知道的。
许今雨见她不知情还震惊了几秒:“你弟和况承止都没跟你说啊?”
詹挽月也懵:“没有啊。”
许今雨一下子心虚起来:“那我是不是多嘴了……”
“怎么会。”詹挽月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一桩闲事,知不知道对我来说都不要紧。”
许今雨松了口气:“那就好。”
詹挽月跟许今雨聊完后,分别跟詹兴来和况承止了微信,问他们为什么瞒着自己这件事。
两个人回复时间不一样,回答倒是差不多。
詹兴来:[怕给你添堵]
况承止:[听过就忘了]
况承止还主动追问:[你如果想知道她在国外的现状,我就派人打听]
大概是觉得她会因为詹绾阙的凄惨下场而感觉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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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没什么感觉。
詹挽月回复:[不想知道,一个今天听了明天就不会想起的人]
况承止:[好]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今年也快进入尾声。
圣诞一过,况承止办了件大事。
他在沪城开了事务所的分部,购置了房产,结束了跟詹挽月的异地关系。
事务所和别墅的地址离詹挽月的公司都很近。
两个人乔迁新居的那个周末,请了朋友来家里暖房。
一帮人闹到了半夜一两点才散。
况承止提前让小胡安排了车和司机,该送回家的送回家,该送酒店的送酒店。
朋友一走,偌大的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詹挽月今晚高兴,但有况承止在旁边挡酒,她只喝了个微醺。
意识是清醒的,只是人犯懒,送客的任务都交给了况承止,她懒懒地躺在沙上不想动。
送完客人,况承止回到客厅,蹲下来,轻声问詹挽月:“困了吗?”
詹挽月摇摇头,脸被酒精熏红,眼神两分迷离。
“抱你去洗澡?”况承止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詹挽月还是摇头,黏黏糊糊地靠近他:“还不想洗。”
况承止意有所指:“想在新家的沙上试一试?”
詹挽月反应慢半拍,顿了顿,脸色泛红凶他:“才没有!”
“你个色鬼。”
况承止轻笑出声,好像被夸了似的。
詹挽月笑话他:“骂你还乐,谈恋爱把脑子谈傻啦。”
况承止看着她不说话。
詹挽月察觉到异样,收起玩笑,问:“怎么了?”
况承止不问反答:“你现在意识清醒吗?”